加强反腐倡廉建设，保障研究所创新发展
沈 颖
反腐倡廉建设是一项关系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全局的重要工作。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和今年召开的中央纪委五次全会都对新形势下反腐倡廉工作做出了重要部署。
今天，我主要围绕反腐倡廉建设这个主题，谈以下三个问题。第一，当前我国反腐败斗争的形势。第二，中央关于反腐倡廉建设的重要部署。第三，中科院反腐倡廉建设的基本情况、思路和举措。
一、当前我国反腐败斗争的形势
今年7月7日，经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原重庆市司法局局长文强在重庆被执行死刑。这是全国人民都非常关注的一件大事。文强的知名度很高，他曾经在重庆司法系统中赫赫有名。但是后来，他就逐渐腐败、堕落了，甚至到了无恶不作的地步，成了黑社会的保护伞。还有一个案例是“女文强”，辽宁省抚顺市国土资源局顺城分局的局长，2007年被抓，这几年一直在查，案情非常复杂。此人涉案6000万元，她私设的小金库和掌控的帐款高达1.45亿。此案被中纪委领导批示为“级别最低，数额最大，手段最为恶劣”。这样两个“文强”被法办，一方面反映了腐败状况的严重性，另一方面充分说明了我们国家惩治腐败的决心。
中央领导对反腐倡廉的形势做了实事求是的分析和判断。反腐倡廉工作方向更加明确，思路更加清晰，消极腐败现象得到进一步遏制，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呈现良好的发展态势。但腐败现象易发多发，形势依然严峻。腐败的问题和反腐败的斗争呈现长期性、艰巨性和复杂性的特点。这是一个基本的判断。
对于严重的腐败问题，我们党和国家不隐讳，而是始终保持清醒的认识，直面现实并开展坚决地斗争。2009全国纪检监察机关查办案件的情况统计，共立案十几万，受到党纪处分的党员有十几万人，比2008年略有增多。2008年挽回经济损失60多亿元。
近年来，滥用职权和玩忽职守呈逐年的上升的势。五年来，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判处滥用职权，玩忽职守的罪犯同比上升1.87倍。危害生产安全的重大责任犯罪同比上升66.89%。其中，比较突出的就是煤矿，事故频发。中央非常重视，采取了很多措施，有所遏制，但是仍然时有发生。商业贿赂的案件去年是一万多件，涉案金额2亿左右。全国清查小金库，查出两万多个，涉及金额80多亿。这个结果令人堪忧。另外，近年来在逃涉案人员也比较多。联合国反腐败公约签订以后，国际上的配合有所改善，我国抓获了一大批逃往国外的罪犯，追缴赃款200多亿。这都是反腐败取得的重要进展。这些年来陆续查处了一些大案要案，揪出了一些高官，包括一些副部级以上的高级的干部，有个别的还曾是中央委员。陈希同、成克杰、陈良宇三个更高级别的腐败分子先后被依法处理。
同时，我们也要清楚地意识到，我们党员干部和广大党员的主流是好的。根据中组部最新的统计，全国党员总数是7799.5万。其中的腐败分子占多少呢？纪检监察机关在2009年处分的党员占党员总数不到2‰。这2‰里面还包括违反治安条例等法规的。除去这些，真正受到刑事处理的又降了一个数量级，只占0.2‰左右。这个比例是很说明问题的。所以，应当充分认识到，绝大多数党员，绝大多数党员干部还是兢兢业业，为党、为国家，廉洁辛勤地工作的。
中央纪委委托有关统计部门连续多年在15个省市进行民意调查，其中包括对反腐败工作的满意度，对反腐败工作的成效认可度，对腐败工作的遏制度，对纠正不正之风的满意度等专项。近年来，群众的满意度在都不断提高，2008年比2003年各项平均提高十几个百分点。
透明国际组织是国际上著名的非政府反腐败组织，每年公布一些国家和地区的清廉指数。在2009年的清廉指数里面，表现最好的是新西兰，全球排名第一；香港特区也很好，排名12；中国大陆地区得分是3.6，排名第79，腐败问题还比较严重。有关领导曾引用过透明国际的数字，说明它还有一定的参考价值。2009年中国得分略有下降，可能因为2008年有个特殊情况，奥运会召开，在全世界产生了比较好的影响。奥运会从头到尾，没有发现腐败的案例，得分就略高一点。大家对这样一个排名和分值肯定不是很满意。实际上，全世界大于等于8分的只有15个国家，这15个国家里面，包括新加坡及北欧的芬兰、丹麦等较小德国家。小于等于5分的是大多数，有132个国家。值得注意的是，中国已经有几次分数增加，大约平均每年提高了0.1分。这个进步是来之不易的，得到国际透明组织亚太负责人的肯定。
毫无疑问，腐败是世界性的通病，全世界不分地域、民族、信仰，都不同程度地存在腐败现象。据记载，公元前13世纪，在亚述文明时代，行政中心就有官员腐败的记录。据世界银行初步统计，现在全球每年支付的贿金或者是腐败造成的损失大概超过一万亿美元，当然，这只是个估计。
对于反腐败斗争的形势，我们必须全面把握、正确对待矛盾现象的两面。一方面党中央、国务院反腐败斗争的力度持续加大，另一方面腐败现象依然易发多发，反腐败斗争形势依然严峻，目前反腐败的情况还难以满足人民群众的更高期待。这是一个悖反。下这么大的功夫，惩治力度这么大，为什么依然多发易发？我觉得核心的问题是要加强权力制约，这是全世界公认的反腐倡廉的关键所在。有一篇文章做了一个非常形象的统计，他说当权力失去20%监督的时候，这个腐败分子就开始蠢蠢欲动；失去40%监督的时候，他就破门而出；失去60%监督的时候，他就铤而走险；失去80%监督的时候，他就敢于践踏一切法律；当权力失去100%的监督的时候，他就不怕上断头台。
我们要从前苏联这座大厦轰然倒塌的惨痛经历中汲取教训。在苏联共产党垮台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人同情，反而有很多人巴不得他倒台。其原因有很多，其中国家领导人的极端腐败是重要的一条。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小国古巴，卡斯特罗在位的时候，他的月薪是500比索，相当于26美金，国家领导大概都是这个价，跟本国教授差不多。有的部长骑着一辆自行车上班，保镖也是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跑，成为一道“风景线”。这种廉洁的作风为国家的稳定发展注入了不竭动力。而前苏联的头头勃列日涅夫，个人有100多支猎枪，30多辆汽车，显然不是自费添置的，他贪图虚荣，对荣誉和勋章有“偏好”，“被授予”200多枚勋章和奖章，他死后的葬礼上，有44人专门捧着勋章和奖章。有这样的领导人，党和国家垮台也就不足为奇了。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恩格斯说，一切政治和社会方面出现的问题，不应当到有关时代哲学中去寻找，而应当到生产方式和变换方式中去寻找，到有关时代的经济中去寻找。塞谬尔·亨廷顿说，现代化孕育着稳定，而现代化的过程则容易滋生不稳定。这句话就更说明问题了。我们中国这30年，或者近20年来，实现了巨大的变革，正在进行真正的现代化建设。在这个过程中，确实产生了很多“不稳定”，看了这两个伟人的话以后，作为纪检监察工作者的我多少有一些顿悟和理解，为什么我们国家会出现这么多的腐败现象。
世界上一些发达国家和地区几乎都经过了严重的腐败期，但后来大都取得了重要的治理成果。以香港为例。虽然2009年香港最新的清廉指数全球第12，非常靠前，引人注目；但是在上世纪70年代，香港在经济起飞时期，也是一个腐败十分猖獗的地方，官员受贿贪腐，警务人员吃喝嫖赌，甚至救护车送病人要先拿“茶钱”，消防人员打开龙头要“开龙头费”，病人住院要给清洁工“打赏”才能有口水喝。我想当时香港人民认为打击腐败没有希望了，悲观绝望情绪弥漫香江。而现在，香港廉政公署（ICAC）赫赫有名，甚至市民称“得胜在于有你和ICAC”，当然更是靠社会的进步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他们强调，反贪需要七个要素：政治决心、足够资源、完善法律、公众支持、高薪养廉、专业人才、使命感。香港廉政公署追查腐败是不计代价的，一个港币的腐败可以花费几十万来追查。
中国作为一个正在崛起发展中的大国，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曾经几度荡涤污泥浊水，迈进新的历程，我觉得我们每个中国人完全有理由相信，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样一个历史进程中，一定能够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中取得满足国人期许和令世界瞩目的伟大成就，虽然任重道远，但是前途是光明的。所以对中国的反腐倡廉，我充满了信心，我们大家都应该充满信心。
二、中央关于反腐倡廉建设的重要部署
早在1926年8月，党中央就发现党内存在贪污腐化分子。那时候发布了《关于坚决清洗贪污腐化分子的通告》。1927年6月，党中央成立了专门的纪律检查机关——中央检查委员会，现在是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和监察部。
新中国成立之初，腐败案件激增。中央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的“三反”运动。其中，影响最大的就是刘青山和张子善案件。这两个人曾是贡献非常大、功劳非常高的干部。最后党中央、毛主席毅然决然下决心严厉惩处，对其处以极刑。
我们党成立以后，始终把反腐倡廉当作重大的政治任务来抓，当作影响党生死存亡的大事来抓。当年毛泽东同志就曾指出，腐败问题比战争还危险和严重。毛泽东还说过一句话，谁要是搞腐败那一套，我毛泽东就割谁的脑袋，我毛泽东若是搞腐败，人民就割我毛泽东的脑袋。话非常简单，却非常到位。后来毛泽东又从历史经验教训角度阐述反腐，讲得也非常之深刻，他说治国就是治吏，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将不国，如果我们的干部一个个都寡廉鲜耻，贪污无度，胡作非为，国家没有办法治理他们，天下一定大乱，老百姓一定要当李自成。现在长篇大论多了，鲜有这样的掷地有声、振聋发聩之声。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小平同志领导全国改革开放。他说整个改革开放过程都要反腐败。江泽民同志也曾明确提出，治国必先治党，治党务必从严。胡锦涛总书记特别强调，越是长期执政，越是要坚定不移地反腐败。
从1926年到现在的84年来，除了“文化大革命”以外，我们党的反腐败斗争一直没有中断。特别是改革开放之后，中央越来越重视，态度越来越坚决，查办力度越来越大，反腐倡廉体系越来越完善。今年初，在十七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五次会议上，胡锦涛总书记又发表了关于加强反腐倡廉建设的重要讲话。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作出了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其中第八条专门讲反腐败，加快推进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建设，深入开展反腐败斗争。话不是很多，但是说得非常深刻。同时还提出了反腐倡廉的总体要求和四项任务，以及重要举措。最高人民检查院、最高人民法院还就有关问题专门做了司法解释，解决了长期以来困扰办案人员的一些“擦边球”问题。
总的来看，当前反腐败斗争呈现出五个重点。一是把握腐败案件的发展趋势，加大惩治腐败的工作力度。二是把握腐败案件的新特点，及时有效的惩治腐败。三是重点查办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的违纪问题。四是针对重点领域和重点问题，集中力量突破大案要案。五是要加强党内监督。对此，我个人体会比较深的有这么几点。第一、比以往更加系统了，中央现在强调系统构筑党和国家的反腐倡廉体系。计划是到2012年体系要基本上建成。第二、范围大大拓宽了，几乎覆盖了所有领域，包括干部任用选拔和监督，包括经济领域、外交领域、国土资源、环境、司法等等，越来越宽。第三、逐渐深入，原来那些模糊不清的、没有规定的现在都有了详细的规定，而且有了司法解释，系统也完善了，而且也非常注重可操作性，所以现在从制度法规上看，腐败分子可以钻空子的漏洞是越来越少了。最后就是重点比较突出，包括扩大内需，包括抗震救灾，中央一提出来马上就列入反腐倡廉的重点监督范围。同时大家看到，我们很多文件都在加强党内监督，我们党特别强调要加强对党员干部的监督。不仅是纪检监察干部，我们党员干部和广大党员同志都要积极贯彻落实中央的部署。
三、中科院反腐倡廉的基本情况和举措
近些年来，中科院反腐倡廉建设越来越规范成熟。首先，思路更加清晰；第二、全院范围内的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基本构成，但还要进一步加强；第三、违法违纪案件连年大幅下降；第四、反腐倡廉建设呈现良好的态势。全院及院属各单位绝大多数对反腐倡廉建设都比较重视。但是违法违纪的现象还时有发生，任务仍然艰巨。
我们把中科院十年职务犯罪的情况做了统计。刑事案件涉及93人，与职务行为相关联的犯罪案件涉及88人，占94.6%。其中局所级领导干部5人，占5.7%；研究所部门的负责人是29人，占33%；企业负责人占27.3%，其他人员占34%。这里面大体有三大类，一类是贪污罪、职务侵占罪占将近40%；第二类是受贿罪，占35.2%，第三是挪用公款、挪用资金，占18.2%。这三个合在一起，大约占93.2%，这是三大类。其他的还有一些，人数较少。2008年我院工作人员的违纪违法案件呈现下降趋势，其中违法并受到刑事处理的有5个人，比上年下降44%。2009年我院工作人员违纪违法案例又有所下降，违法的只有3个人，比上年下降了40%。
中科院在审计过程当中发现的问题主要有五大类。第一是资产管理，第二是基建管理，第三是收支管理，第四是对外投资，第五是课题经费管理。这里的顺序并不易定代表重要程度，最近课题经费问题比较多，原因也比较复杂。有的是因为上面的政策不是特别清楚，定向拨款也存在不合理之处，有的确实存在违法违纪的情况。
近些年因为工作岗位的原因，目睹这些违法违纪问题，令人痛惜，也发人深省，使人警戒。
科学院有钱学森、钱三强等一大批优秀科学家，他们为国家、为人民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令人敬仰，他们是我心中的偶像，也是全国人民心中的楷模。但是，我们确实也看到了一些腐败分子，给我们科技界，给我们科学院抹了黑，丢了脸。光明与黑暗、磊落与龌龊，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啊！
我向大家介绍一下科学院发案的特点，希望大家也能够有所警醒。从现阶段情况来看，管理人员发案稍多一些。其中，与基建工程领域相关的发案率比较高，占54%。串案窝案令人关注，违法案件复发值得深思。近年来，我们发现科技骨干涉嫌违法违纪现象有所增多。这些情况引起了我们的高度重视。
职务犯罪的原因很复杂。中科院中的群体也是整个社会中的一部分，其个体也具备人的基本属性，也不可能完全游离于社会大环境之外，必然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社会环境的影响。另外科技工作者和管理者也可能被动或自觉地卷入社会上带有贪腐风险的链条。我们少数研究所的基建人员就卷入这个链条了。
人性中既有善良的一面，也有私欲的一面。我们东方文化总体上是偏性善论，西方是倾向性恶论。人具有天使和魔鬼两性，每个人都如此，概莫能外。每个人都要把天使放出来，把魔鬼锁住，千万不能把魔鬼放出来。
德国哲学家叔本华说，人的追求是没完没了的，需求和欲望是不断增长和升级的。著名心理学家勒温有一个心理学的场理论，他说人的行为是人和环境相互作用的函数。为什么有的人在这个环境里非常好，换了环境以后就会不同，这就是环境影响。美国心理学家阿伯拉罕姆有一个犯罪行为学公式，他说人的犯罪行为跟犯罪者的个性倾向和外界的诱引客观情状是正相关的，跟个体对社会诱因的心理抗性是负相关的。最近我又看一本书，作者是法国哲学家胡克，他有一个观点是从全景敞视建筑引出的。在院子中间建了一个了望塔，周边有很多很多囚禁罪犯的小房子，他说权力既是可见又无法确知，监视者可以看见一切，而自己又不被看见。每一个囚犯都知道自己被监视，但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窥视。接着下来他延伸出这样一个结论，现代权力的运作越来越无形，权力控制不是人的身体，而是人的行为举止和灵魂。他说新的知识是伴随这种权力运作的方式而发展起来的。这个知识是一个泛知识的概念，知识中充满了权力运作，甚至知识就是权力。这就是说，大学也好，科研工作者、科研院所也好，也有自身的权势，这种权利越来越大，涉及的东西越来越多。
对于科学院，我觉得有几个基本判断。首先，我们科学院现在正处在一个非常重要的历史时刻。院党组提出来我们要当全国科技工作的火车头，我们正在规划创新2020的宏伟蓝图，并早已开始部署了。在这样关键的历史时刻，社会上反腐败斗争的艰巨性、复杂性、长期性依然存在，不会有根本改变。其次，我们的体制机制和财务管理，尤其是课题管理机制还不够完善的情况也会继续存在。第三，国家投入持续增长、科研体量急速上升、科研活动的范围和频次不断加大的情况还会继续存在。第四，现代科研机构管理运行机制正处在建设之中的情况继续存在，尚需进一步健全。
我院各单位对反腐倡廉的重视程度还参差不齐。大多数单位的领导比较重视，采取了切实有效的措施；少数单位的领导不够重视，极个别的领导不能廉洁自律，甚至走上犯罪的道路。因此，今后违法违纪发案的风险依然很高，反腐倡廉的工作依然任重而道远。
首先要重视系统，系统观念应始终统领反腐倡廉建设。反腐倡廉绝不是靠干一件事解决一个方面的问题就可以做好的，我们正建立一个全院的反腐倡廉体系。其次，要突出重点。再次，着力预防，帮助大家预防。要让我们的研究所、我们的科研和管理人员能够有更加安全的保障。这些年来我们形成了强调“三保”的价值理念——保障我院改革创新的发展，保护全院的干部、科学家和员工，保持廉洁健康的学术环境。
从2006年起，中科院逐渐完善了反腐倡廉的重点监督领域。最初是6项，后来又加了两项，包括课题经费管理、基建项目管理、科研成果和知识产权转移转化、企业并购及上市、大型仪器设备的采购、新建的科研机构、院所投资企业经营管理、严重的学术不端行为。这些就是我们的重点领域。现在看来我们院里发生的案件都没有跑出这八个重点领域的圈，因此这个重点领域是正确的。各所根据不同情况，还可以有所侧重，有所调整。针对重点领域，研究所应该着手做四项工作，一是着力营造本单位良好风气和文化；二是着力建立本单位的风险防范的体系；三要着力防止本单位违法现象的发生；四要着力建立现代科研机构运行机制。我认为最后这个是最最重要的。
纪检审工作包括三大方面，一是健全组织机构，二是完善制度机制，三是确定监管责任。在重点领域里，基建领域发案率一直比较高，要重点防范。另外，课题经费管理要严。所谓的“严”不是指程序复杂，而是要防止把大量的科研经费转移到自己的公司或者是某些公司里面。最后国家的变成了集体的，集体的变成个人的，国家财产遭受损失。在合同往来中，要杜绝不规范现象。尤其是出资入股进行合作，要符合国家规定，还要充分判断风险，规避风险。
作为领导干部，要时刻严格要求自己，一是不越红线，二是不踩地雷。要时刻注意把好几个关口，一个是选人用人关；第二是审批签字关；还有一个是关系交友关。苏格拉底说：“一个人的生命如果不经由一种批判性的自省，这种生命是不值得活的。”那些腐败分子没有一个批判自省，都是为所欲为，最后踩上地雷，被炸得粉身碎骨。我们希望每一位科研人员，每一位干部，都要慎重自省，廉洁自律，清欲洁行。生命在于洁，千万不要因为踩了这条红线，把我们的梦想、我们的家庭、我们的幸福、我们的诚信、我们的事业毁于一旦，最后唯有追悔莫及。我们要牢记胡锦涛总书记的至理名言：“常修为政之德，常思贪欲之害，常怀律已之心”。
去年，我们中科院度过了60华诞，目前正在着手实施“创新2020”方案。我们要认真贯彻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和中央纪委五次全会精神，进一步加强反腐倡廉建设，加强廉洁自律，为建设改革创新和谐奋进的中国科学院提供更加有力的保障，把我们的研究所建设得更好。
（根据沈颖同志2010年8月25日在电子所“科电论坛”上的报告整理摘编，作者为中央纪委驻中科院纪检组原副组长、中科院监察审计局原局长）
